的良心与底线,从不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反而私底下关照那些和她地位相仿或更低的人们。
只见探春修眉微扬,俊眼顾盼神飞之际,声音中带着几许怒其不争,说道:“凤丫头也是的,作甚赚这些没良心的银子,可知咱们这样的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凤丫头这是在自掘根基。”
平常的时候,这些事儿都起不了波浪,直白些说,京中权贵之中,哪户人家里不没有一些小龌龊的。
这位赖嬷嬷不比其他,是贾母身边的老人,小时候他们也都受过赖嬷嬷的照料,素日里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相待。
闻得此言,贾母苍老的面容微微一变,忙不迭的问道:“王爷,您的意思是?”
宝玉瞧着榻上美眸闭阖的凤姐儿,螓首上包了一层纱布,鬓间明晃晃的血迹鲜艳无比,不由的叹气道:“好端端的,怎就闹成这般模样。”
水溶瞧着滑稽的平儿,双眸中闪过一抹亮色,心下不觉好笑,这平儿,倒是个极为“有趣”的人儿。
况且赖家贪墨国公府的数字是一笔庞大的财富,让贾赦不禁眼热,要是让赖嬷嬷给耽搁了,悔之晚矣,还是直接一锤定音,省得凭生事端。
探春英眉挺立,无奈道:“国公府的事儿我是不担心,就是凤丫头这儿,真要计较起来,让她如何自处。”
平儿却不顾这些,她瞧出了现下做主的是水溶,也不在乎什么礼数,扑在水溶的身下,抱紧了水溶的大腿,哀求道:“王爷,真是奴婢做的,和奶奶无关,都是奴婢一个人做的。”
贾赦闻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