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孩儿他娘”的话儿,甄画心儿都酥了,复又翻过身子来,凑在少年的怀中,语气娇柔道:“表哥,你都不知道我晓得有了身子后心里有多担心。”
莫不是怀着孕,脾性见差了?
轻轻环住丽人的柔软腰肢,水溶凑过去亲了一口那俏丽丰润的脸蛋儿,道:“多大的人了,还使小孩子脾性,孩子在你肚子里,我来看孩子不也就是来看孩儿他娘。”
闻得此言,尤氏芳心微暖,那张白腻的脸蛋儿,渐渐恢复了一些红润。
贾家的祠堂在宁国公府,即便收回宅邸,也不能把贾家的祠堂给掘了,剔除国公的建设,从祠堂周围圈出一片来。
这时候,贾蓉可不敢与甄画有什么关联,表明自己的态度。
虽说先前水溶态度明确,但甄画还是想要试试,她肚子里有王牌。
宁国公府尚在之时,他都比不过水溶,眼下宁国公府即将被褫夺,那水溶想要动他无异于捏死一只蚂蚁。
痩死的骆驼比马大,宁国公府即便没了爵位,那还有家产,即便是抄了家,作为亲族的荣国公府也不会视若无睹,总不能让宁国公府的大奶奶上街乞讨,这不是丢了贾家的脸面。
此时,水溶才抬眸看向倚坐在锦塌上的丽人,只见其一双秋水明眸莹润如水,明媚的脸蛋儿上笑意盎然,见少年望了过来,甜甜的唤道:“表哥.孩子踢我了。”
或者说,她们姐妹两是尤氏生活的一个缩影。
贾蓉忙不迭的的跪在地上,眼睛里都忍不住红了起来,说道:“王爷,我没碰过甄姑娘一根手指头,画儿有身子的事情,我也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