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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鸳鸯的下颌,水溶开口道:“要不本王去向老太君讨要你。”
水溶见状了然,也不再多言,清声道:“赖家的事情由顺天府裁定,无需在这儿请罪。”
话音落下,鸳鸯才发现自己这番话语里似有些吃味的味道在其中,不由的芳心微微一颤,俏丽的脸蛋儿浮上一层粉红。
然而就是这等如同再造父母的恩典,可却在贾家落寞之时,贾政路过时问赖尚荣拆借二百两银子,不曾想却被赖尚荣用五十两打发。
瞧贾母的态度,想来是有心放过赖家,如若不然,不至于大费周章的请他过来。
王爷的秉性她极为相信,起码不会落个悲惨的下场。
对于水溶“多多益善”的话语,鸳鸯并不觉得突兀,少年风流,旁的不说,贾家的爷们哪个不是娇花满怀,何况是王爷这等尊贵的人儿。
平心而论,鸳鸯与水溶交集并不多,真要计较起来无非就是点头之交。
待赖家人带了下去,原本静默不语贾母面色复杂,犹豫几许,抬眸看了一眼元春,其意不言而明。
鸳鸯闻言,心下不禁感动,她明白水溶的意思,无非就是等贾母百年之后,她便可以去王府谋份差事。
如若不然,王爷怎会邀请她去王府办差。
在贾府中,因为有贾母的存在,鸳鸯的地位才能高人一等,一旦贾母不在,贾家爷们这些人的品性,鸳鸯大致心下也是明白。
私藏赃银,隐瞒不报,这都是罪责,怎得,你以为你不是奴才便能逃过一劫。
人要有自知之明,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