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那双明眸透出锐利的光芒,将她里里外外的看了个透彻,当即心下一慌,哽咽道:“王爷,我冤枉啊,定然是下面那些个龌龊的东西打着我的名头做下什么腌臜事来,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啊!”
自顾自的落座在一方锦墩之上,水溶清秀的面容上带着温煦的笑容,道:“过来看看,凤嫂子可还好。”
凤姐儿闻言,玉容微微一怔,狭长的凤眸飘忽不定,提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委屈道:“王爷,我见识浅,又没经历过大事,胆子又小,就是这放印子钱的事儿都胆战心惊的,吓得我连觉也睡不着了,哪里还敢做旁的亏心事儿。”
说着,凤姐儿容色复杂,道:“今儿个的事情多谢王爷了,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去放劳什子的印子钱。”
她就是想赚一些银子,没想把人逼死啊。
水溶斜倪了凤姐儿一眼,面色淡然下来,冷冷道:“凤嫂子心里有数便好,私放印子钱,逼的人卖儿卖女,妻离子散,赚这等昧良心的银子,也不怕得了报应。”
凤姐儿闻言,当即面色一白,她知道,少年定然是知晓水月庵的事情。
旁的不说,面对贾母、王夫人等人,你看凤姐儿敢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是作为北静王爷的水溶了,典型的吃软怕硬。
沉吟一声,水溶语气愈发凌厉道:“琏二奶奶这管家奶奶做的好啊,府里的事儿还嫌不够,居然还敢伸到外面去,为了三千两银子,包揽诉讼,以荣国公府的名义,逼长安守备退亲事,逼的张家女投河自尽、李家子投缳自尽。”
原以为这事做的隐秘,王爷又未曾揭发她,便存在侥幸的心里,也没想想,王爷既然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