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靠上,两轮丰润的盈月有几许颤颤巍巍,凝眸看向那少年,脸上笑意嫣然,说道:“还好,有劳王爷关心。”
凤姐儿娇躯一颤,抬着一张煞白的脸蛋儿,眉眼间透着几许难以置信之色,颤声道:“他们自尽了?”
凤姐儿听见“水月庵”,心中一顿,忙掩饰道:“王爷,水月庵是贾芹管的,我多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想来王爷是平儿请来的,哎,平儿这傻丫头,真是让凤姐儿不知说什么好。
私放印子钱,这事尚有转圜余地,但若是包揽诉讼害了人命,哼
凤姐儿听没闹出人命,心下一缓,面皮上再度挤出两滴眼泪,哭道:“王爷,我真是知道错了,往后再不敢做错事了。”
水溶看了一眼凤姐儿,说道:“你心里明白就好,要是再做出这些腌臜的事儿来,到时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凤姐儿听水溶的话风软了下来,心下一转,一迭声保证道:“哎哟,我的王爷啊,您都这样发脾气了,我哪里还敢,再不敢啦再不敢啦!”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脑袋都开了花了,她哪里还敢有什么歪心思。
水溶见状倒也没说什么,他要的是荣国公府的安稳,只要凤姐儿安定些,就能少很多麻烦。
这时,平儿识趣的从桌案上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捧了上来,轻柔道:“王爷,您的教诲奶奶都知道了,断不会再犯糊涂了。”
水溶瞧了一眼俏丽的平儿,轻“嗯”了一声,接过茶水呷了起来。
这训凤姐儿训得,也确实有些口干舌燥了。
凤姐儿瞧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