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眸直直的看向少年,眉眼间透着错愕之色。
怎得,在永王府闹了一场还不够,食髓知味起来,当永王这个丈夫不存在?
没瞧见为了夺嫡,永王连与他相濡以沫的妻子都能逼迫,这种没有底线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所谓信誉可言。
张盼儿闻言,心下暖意更甚,清丽的双眸之中,浮上一抹异色。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默然不语。
丽人见少年一副波皮无赖的模样,眉眼弯弯,心里涌上一股甜蜜之意,这般如寻常夫妻般的对话,才是她心中所愿。
其实先前水溶有试探张盼儿之意,可从张盼儿一劝诫上可以看出,侄儿媳妇这是心向于他,不免让水溶心中有些感动。
少年的柔情似水,张盼儿心知肚明,心里只是甜蜜不已,然而.心底深处又隐隐有一抹难言的惆怅。
这时候的张盼儿情绪变化多端,言语间自是要多上几许关怀之意,切莫让人胡思乱想了去。
打从一开始,永王的目的便是为了拉拢北静王府。
对于永王的为人,水溶是绝对不会相信,空画大饼,这种事情谁相信谁就愚蠢至极。
从永王三番两次的逼迫她之际,张盼儿对于永王的情谊便消磨殆尽,眼下她自个又怀着水溶的孩子,芳心自是偏向水溶。
水溶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在丽人娇媚的脸蛋儿上轻轻捏了两下,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皇储的事情,我可不会去掺和。”
好不容易才见一回,丽人心中不舍,过了这一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就算她不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