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几许,邢岫烟抬眸看向妙玉,轻声问道:“妙玉姐姐在王府一切安好?”
妙玉闻言,持着蒲扇的手儿一顿,清冷的玉容微微一怔,旋即如常道:“每日礼佛念经,一切尚可。”
那人不在的时候确实如此,但那人若是想起她时,便是强人袭村,一片狼藉。
邢岫烟察觉到妙玉的异样,可也没当一回事,轻声道:“我观那北静王爷情形谦和,一派的君子之风,王府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她深知妙玉的秉性,性情孤僻,然而世俗之中,又岂能独善其身,妙玉容貌不俗,若是遇人不淑,恐遭逢不测,如今能得北静王府的庇佑,可保自身清白。
也是为这个亦师亦友的好姐妹高兴。
妙玉:“.”
呸,就那人还是一派君子风,连一个世外之人都不放过,作践起来花样百出的,腌臜之处也不曾遗漏,他若是君子,贫尼便是观音菩萨。
当然,这只是妙玉心中的啐骂,在外败坏那“魔头”的名声,这事她倒是做不出来。
抿了抿粉唇,妙玉淡然道:“贫尼与王爷偶尔品茶论道,君子之交罢了。”
邢岫烟听出了妙玉的淡然,心中不以为意,毕竟这就是妙玉的性情,若是阿谀谄媚起来,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轻点颔首,邢岫烟说道:“在苏州的时候,我也听王爷说过,看来姐姐是寻到知己了。”
妙玉的眼光清高,她是知道的,能与妙玉品茶论道,且称之为君子之交,可见王爷是入了妙玉的眼了。
其实也不奇怪,邢岫烟与水溶从苏州一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