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语气尽量平缓道:“栖儿,你既知道北静郡王是你叔父,怎不见你与栎儿一般对叔父恭敬。”
说起这事来,周后心里也颇为无奈,永王不顾脸皮的三翻四次贴上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能得到好感实属正常。
乐王闻言顿时语噎,白净的面色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踌躇几许,才说道:“母后,儿臣做不来。”
他不是没试过去交好北静郡王,然而每回都是碰软钉子,他也知道永王亦是如此,只是没想到永王居然不顾脸皮的硬凑上去。
但永王能不顾脸皮,他乐王做不到。
周后闻言,璀璨的明眸看着面露尴尬之色的乐王,芳心无奈起来,幽幽道:“栖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苦在意这些虚的东西。”
乐王不以为意,湛然道:“儿臣做不到。”
诚然,水溶是北静郡王,位高权重,可他也不差,堂堂的大乾皇子,未来是要登临至尊之位的人,该俯首帖耳的是北静郡王,而不是他。
君君臣臣,让他一个未来要当君王的人低三下气,如何能接受。
周后瞧着乐王坚定的神色,芳心顿觉无语,这孩子就是过于顺风顺水,养的有些自负起来,那北静郡王是何人,连身为皇帝的永康帝都要和颜相待,乐王一个皇子凭什么拿大。
忽地,周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凝眸看着乐王,问道:“栖儿,你老实告诉我,荣国公府的事情,你是不是掺和进去了。”
乐王面色的不自然之色更甚,抬眸看了一眼周后,低声道:“嗯,儿臣让下面的人上奏了荣国公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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