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触霉头。
按理来说,宝玉当场犯了癔症,袭人作为贴身丫鬟,应当忙将人带下去,以免让人看了笑话,这才是最为适宜的做法。
怕是少不得被王夫人磋磨。
思及此处,黛玉苦涩愈盛,恍若烟雨的明眸水雾丛生,心中的委屈难以言表,一时之间竟十分想念哥哥了。
宝钗轻叹了一口气,倒也没说什么,毕竟王夫人不仅仅是荣国公府的二房夫人,更是北静郡王的岳母,她能说什么。
水溶闻言眉头挑了挑,倒也没有在意,毕竟“癔症”这种东西,在宝玉身上十分“常见”,属于是老毛病了。
“啪”的一声。
此刻,袭人面色煞白的吓人,素手捂着被煽的有些红肿的脸蛋儿,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连哭泣都忘了去。
而且怎么说呢,在薛家的乔迁宴上宝玉闹出这事来,某种程度来讲是打了薛家的脸面,但宝玉这是不受控制的癔症了,又不好怪罪。
说到底,病根还是在宝玉头上。
丫鬟闻言,急声道:“奴婢也不晓得,二爷原是高兴的看着戏,忽地就呆立住了,现在太太那儿都乱成了一团。”
就这种没个分寸的丫鬟,要之何用,留在宝玉身边也是祸害。
王夫人扬手打了一巴掌,喝道:“你什么你,亏伱也是府里的老人,一点分寸都没有,大呼小叫的作甚。”
这时,鸳鸯见事情不妙,忙上了前,费了好大力气,才“拖”着袭人,将其带了出去。
贾政听后,冷哼一声,整张面容泛着青色,喝道:“这该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