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轻声提醒道:“姑娘若真是拿宝二爷当做兄长,这事您可得与王爷说清楚来才是。”
黛玉听后,玉容微微一怔,璀璨的明眸白了紫鹃一眼,没好气道:“这事与哥哥何干。”
说到这份上,紫鹃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便直言提醒道:“姑娘,我瞧着王爷似乎有撮合姑娘与宝二爷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让袭人到姑娘身边伺候。”
黛玉闻言,璀璨的明眸闪了闪,两弯罥烟眉不由的立了起来,素手紧紧攥着绣帕,恼道:“哥哥这不是乱弹琴。”
先前黛玉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原以为是哥哥是不放心,觉得自个身边需要体贴周到的人伺候,才让袭人来自个身边,那时,自个心里还窃喜哩。
经过紫鹃的提醒,黛玉现下忽然明白过来,怪道哥哥越过湘云询问于她,原就是奔着她来的。
此刻,黛玉心底里没来由的涌上一股无名的火气,只觉烧得人都喘不过气来,堵得心儿发慌。
明明从扬州回来的时候,她就说过自个不嫁人,哥哥还应承了她,怎得哥哥说话不算话了,就这般嫌弃自个,非要早早的把她嫁出去。
念及此处,黛玉心中苦涩,恍若烟雨的明眸雾气渐生,不由的伏在书案上啜泣起来。
紫鹃瞧见少女啜泣,心下认为自家姑娘又多想了去,素手搭在少女耸动的玉肩上,柔声安抚道:“我的好姑娘哎,王爷也是为你着想,若是不喜,与王爷说说不就是了,何至于哭了起来。。”
实话实说,水溶作为黛玉的“义兄”,替其寻好人家无可厚非,而且因为水溶的身份,某种程度上也是黛玉的娘家人,对于黛玉而言是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