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命长。
平儿轻抚着鸳鸯的肩膀,美眸闪了闪,小心的问道:“大老爷那儿,你是怎么想的?”
自家这丫头心就是太善了,死脑筋子。
说着,金文翔媳妇便转身离开。
鸳鸯屋里。
鸳鸯闻言,俏丽的玉容浮上苦涩之意,做奴婢的怎么想不重要,主子那儿有意,她们这些奴婢就没什么可选择的。
让她去说和,她能说些什么,坑自家好姊妹?
“哟。咱们这位新姨娘是怎么了。”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只有.
思及此处,邢夫人也不顾其他,笑着拉起鸳鸯的手往外扯,说道:走吧,跟我回了老太太去。”
不看僧面看佛面,面对金文翔媳妇的热情,平儿客气道:“嫂子来了,请坐吧。”
金文翔媳妇不以为意,声音中还带着几许嘲讽道:“姑娘这话说的就不对,你年岁不小了,总是要许人的,小老婆长,小老婆短的,做小老婆有什么不好的,多少人还捞不着呢。”
被邢夫人那“怪异”的眼神打量,鸳鸯只觉心头发麻,耐不住对面是主子,只好压下心中的异样,客气道:“大太太过奖了,不知大太太过来是”
好在鸳鸯是个心思聪慧之人,转眼间便有了猜测,心下微微一沉,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话。
凤姐儿瞧出了平儿的小心思,撇了撇嘴,道:“知道你与鸳鸯的关系好,但别高兴的太早,大太太那儿准备悄悄寻鸳鸯说去,鸳鸯的性子我也知晓,想来是不会应下,但还有老子娘以及哥嫂那儿压着,不怕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