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而入,贾母当即便见礼起来,言辞间颇为恭敬。
此时,贾母面色已然沉了下来,质问道:“真有这样没有天理良心的事。”
水溶见状,快步上前,和声道:“老太太不必多礼,倒显得本王是外人似的。”
贾母瞧了尤氏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毕竟尤氏说的理由也让人无法反驳了去。
贾母听见水溶打趣的话语,不禁乐了乐,说道:“哦这倒是老身的不是了,这样,若是王爷瞧的上眼,瞧中哪个,老身也不要了,与了王爷去。”
怀着身子的人儿乏力,这会子的甄画隆着小腹倚在软塌之上,有些昏昏欲睡的,眉眼间尽是慵懒之色。
如若不然,当初水溶推荐凤姐儿重新掌权之时,她也不会默认了去。
近段时间来,贾家就没安稳过,尽让人看笑话,实话实说,真真是心累。
更何况,自打迎春她们常去王府顽乐,连李纨都跟了去,府里显得愈发寂寞,多几个人嬉闹的,府里也热闹些,不至于冷清。
呃.正好趁这个机会,顺带去见见孩子他娘,挺着个大肚子的,也不容易,可不得好好关怀,梳理梳理。
水溶移步近前,伸手拉过甄画的纤纤玉手,语气温和道:“过来看看画儿,不知画儿可有想着表哥?”
宁国公府褫爵后,留下祖宗祠堂一小块地,给尤氏、甄画等女眷住着,传了出去,未免有苛待的嫌隙。
水溶倒也不隐瞒,直言道:“朝廷要在福建漳州另立一司,小婿觉着岳丈大人能力卓然,足以胜任,便想着举荐岳丈。”
凤姐儿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