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为孝顺的孙媳,哪里又真舍得。
水溶点了点螓首,自家媳妇自家能不知道,元春的确是温良的性子,事事以夫君为主,别说甩脸子什么的,就是水溶当面甩她几鞭,都是“软糯”的受着。
屋外守着的惊蛰听见声响,垂着螓首走了进来,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海关司的职责主要是收取税收,以岳丈的能力足以担任,难不成岳丈大人怀疑小婿的眼光?”
这是闹什么幺蛾子哩。
她是知道姑娘与王爷的事儿,故而从王爷进了屋,便打发了守在外面的丫鬟婆子,自个亲自放风。
思及此处,贾母心中怒火愈盛,瞥了一眼身侧的王夫人,冷声道:“你们原来都是哄我的,外头孝敬,暗地里盘算我,有好东西也来要,有好人也来要,剩了这么个毛丫头,见我待她好了,你们自然气不过,弄开了她,好摆弄我!”
水溶闻言笑而不语,他知道王夫人并未参与此事,显然是受到贾母的迁怒,委屈的岳母被当面啐脸,做女婿的难道置若罔闻?
贾母缓过劲来,苍老的面容透着几许疲惫之色,叹气道:“闹出这么个事来,让王爷见笑了。”
若不是贾政是他岳丈,水溶都不需与他相商,直接下令即可。
他倒是有直接开口讨要鸳鸯的意思,只是现下这种情况,讨要起来,打了贾赦的脸面,倒是让鸳鸯难做人了。
原就是念着甄画这时候多愁善感的,故而特意排忧解难,水溶倒也没有忸怩,便攀上了一对儿酥翘。
“老太太,二太太,二老爷和王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