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都不需老祖宗动手,我自个揭了自个的皮去。”
贾母瞥了王夫人一眼,并未多说什么,因为她也好奇王爷安排了贾政什么官职,毕竟贾家这段时间出了不少事,以后只能靠这小儿子维持门楣了,官职越大越好。
对于另立一司的事情,王夫人心中并不在意,抿了抿唇,轻声问道:“那老爷这是几品官?”
尤氏闻言,艳丽的脸蛋儿上挤出一抹笑意,说道:“我倒是想凑这个热闹,只是画儿怀着身子要静养,倒不好挪动。”
鸳鸯闻言,芳心微微颤,啜泣声都停止了,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王爷这不是想要与老太太讨她吧!”
有时候女婿这种玩笑话,所表示的也是亲近之意。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目光落在甄画愈发渐显的小腹,心下也是了然,挺着个肚皮,能不腰酸?
水溶垂眸看了一眼堂下跪着啜泣的鸳鸯,梨花带雨的面容透着几许破碎之感,颇惹得人怜惜,笑道:“倒也不是笑话,瞧瞧老太君身边调教的人,个个都跟水葱儿似的,怎么怨得人要。”
鸳鸯瞧见堂上的水溶,芳心一震,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鸳鸯便一边哭着,一边说道:“老太太,昨儿个大太太来找我,给大老爷保媒,要娶我做小老婆,我不依,大老爷越兴说我恋着宝玉和琏二爷,不然要等着往外聘,还命哥哥嫂子来逼我,放话儿说,我到天上,这一辈子也跳不出他的手心。”
贾母笑了笑,啐道:“不往你心窝子里戳,指不定你还敢犯浑,再有下回,揭了你的皮去。”
水溶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这是提拔贾政,贾母与王夫人高兴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