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不一的,不是她做人的标准。
至于其他人,例如尤氏、邢夫人、凤姐儿皆然不敢还言,便是贾政,也是沉着脸不发一言。
凤姐儿眼珠子一转,摆出一副天大的委屈样,道:“老祖宗这是念着侄曾孙了,可见咱们这些个讨老祖宗嫌,真真是叫人伤心。”
水溶瞧着贾政“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说道:“此行需得外出公干,岳丈还是要与家里人商量一番,省得老太君与岳母还怪罪小婿。”
水溶闻言笑了笑,反问道:“老太君舍得?”
堂下的贾政点头道:“王爷所言极是,为官者若无政绩履历,上不得庙堂之高。”
表哥又来看她了,可见表哥心里一直挂念着她。
贾政听见女婿带着几许吹捧的意味,心下不禁得意,抚了抚颌须,应道:“既是王爷信任下官,下官无有不从。”
贾母若有所思的看了水溶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果然,这位爷来准没好事。
一听见外放,王夫人便来了精神,这是要升官了,当即便询问道:“王爷,老爷好端端怎么要外放。”
惊蛰闻言芳心剧颤,莹润的柳眸瞪圆了去,还以为王爷喊她有什么要紧事,原是扶着姑娘,这倒也是要紧事儿。
水溶回道:“小婿一来是向岳母、老太君问好,二来是因为岳丈的事儿。”
“王爷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这时,贾政起身恭敬道:“母亲,王爷让儿子外放福建漳州。”
到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