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枕边人,元春哪里不知少年的“恶劣”的品性,但凡其不正经起来,那就是又有作践人的法子。
身为北静王妃,自有其“尊严”所在,故而面对水溶的作践,元春大抵都是婉拒,让抱琴、秋芳顶上。
只是今日自个理亏,元春也没法子拒绝。
而且也不知怎得,元春芳心隐隐有些悸动,竟涌上一抹期待之色。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偏眸看向雕花轩窗,感叹道:“今日月色正浓,为夫想对月高歌,不知娘子可有兴致?”
“????”
元春一脸的错愕,璀璨的明眸满是疑惑之色,她不明白自家夫君是何用意,好端端的怎么如此有雅兴。
水溶见状也不解释,拉着丽人的素手下了床榻,缓步朝着轩窗而去。
元春虽不解其意,但也任由少年牵着,直至行至窗前,只见少年推开了窗户,一轮弦月悬于高空之上,皎洁当空。
倚在窗前,元春正疑惑之时,只觉身后的异样,明眸看着窗外守着的金钏儿等一众丫鬟,娇躯一颤,美眸瞪圆来了,忙道:“夫君,不可,这……这如何使得。”
床榻之上尚显无碍,院内都是守着的丫鬟们,这时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低语,她在这儿胡闹,岂不是全让她们瞧见了去,往后自个这个主母的威严何在
对月高歌是没错,但“对”的是她,“歌“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