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映,丰润的脸蛋儿明媚娇艳,恍若盛开的芙蓉。
瞧见两人还未了事,心中感叹少年的年轻,也不欲理会,说道:“夫君,妾身先去给母亲请安了。”
再瞧下去,刚洗的澡儿就是白费了去,还是眼不净为净。
况且这时辰去宁安堂请安,相较而言晚了些,怕是在母亲那儿又要记上一笔,可不能再耽搁了。
水溶抚着抱琴的螓首,眉头时蹙时缓,抬眸看着盛装的丽人,说道:“不急,先用早饭吧,待会我与与你一并去给母亲请安。”
元春点了点螓首,道:“也好,那妾身便让人去准备早饭,等夫君一并用膳。”
若是有水溶陪同,晚些倒也没什么。
说罢,元春便欲离去,只是正要迈出厢房之际,忽而停住了脚步,娇媚的玉容上浮上几抹犹豫之色,还是忍不住的说道:“身子为重,夫君还是节制些为好。”
实话实话,她知晓自家夫君年轻气盛的,但这事还是要有所节制,真要是出了问题,那对于北静王府而言便是塌天大祸。
水溶闻言了然,他知晓这是做为妻子的本份,便颔首道:“嗯,娘子言之有理,为夫会有分寸的,娘子宽心便是。”
元春瞧着少年巍然不动,依旧自顾自的,心下不由的轻啐两声,这话回的时是漂亮,可也没见你有所收敛。
不过她也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憋着伤身,这时候确实无话可说,想着自家夫君也就是偶尔诨闹个一两回,大多数还是极为有分寸的,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去。
待元春离去,水溶的手儿扣在抱琴的玉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