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往外走,本就不合时宜,原以为就是使性子,现在看来,怕十有八九是出去见姘头了,这份重视,可不同一般。
最为重要的便是“二奶奶”这个称呼,代表着贾琏的态度。
凤姐儿素手搭在柱壁,顺势倚坐在廊檐,冷着脸问道:“兴儿在哪?可是随那龌龊的东西一并出去了。”
平儿回道:“这倒没,兴儿在府里忙着哩。”
一听这话,凤姐儿当即道:“让兴儿来回话。”
事已至此,她要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又到底是谁。
平儿闻言了然,退下去招呼人去。
不大一会儿,平儿带着兴儿走了过来,只见兴儿谄媚的上前,道:“请二奶奶安,不知奶奶召小的来有何事?”
凤姐儿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冷声道:“兴儿,你是二爷身边的人,你二爷在外头弄了人,这事儿,你知道不知道。”
兴儿心下一怔,忙气急败坏道:“奴才天天跟着二爷,可从没听说过二爷在外面弄了人,这是什么胡涂忘八崽子碎嘴,奴才非撕了他的嘴去。”
凤姐儿知晓这是维护贾琏,冷冷的看着兴儿,厉声道:“少他娘的扯淡,你要实说了,我还饶你,再有一字虚言,你先摸摸你腔子上几个脑袋瓜子!”
兴儿一听,顿时战战兢兢起来,琏二奶奶的手段,府里人谁不知,真要是要罚他,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只见兴儿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奶奶,奴才真是不知道这事儿。”
凤姐儿见兴儿还嘴硬,一腔火都发作起来,喝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