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个依靠,便是府里的爵位都难以承袭。
依平儿的意思,还是希望自家奶奶能与琏二爷和好,生下一儿半女的,如此对奶奶才是最为有利的。
凤姐儿冷笑了一声,哼道:“那癞狗扶不上墙的种子,还想姑奶奶服软,做他的春秋大梦。”
服软,服软有用的话,何至于如此,她是看明白了,就贾琏那种没心没肝的东西,服软了也毫无作用。
平儿瞧见奶奶这般模样,心中也是着急,想了想,忽而说道:“奶奶,王爷那儿不是承诺了您,要不请王爷做主。”
上回水溶承诺凤姐儿一直会是荣国公府的奶奶,那时平儿也在旁,自是知晓的,眼下出了这档子事,自家奶奶不肯服软,只能请王爷做主。
凤姐儿贝齿紧咬的粉唇,啐骂道:“呸,都是一丘的忘八,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指望他做主,姑奶奶怕是被卖了还蠢的帮数钱。”
平儿闻言,俏脸煞白,环顾了一圈后,才提醒道:“奶奶慎言。”
这个“他”,显然指的便是王爷,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家奶奶没好果子吃。
凤姐儿不以为意,狭长的凤眸里藴着水雾,咬牙切齿道:“怕什么,他有脸子做,还怕人说,没听见兴儿说的,那人是从江南带来的,他要是不知情,姑奶奶我拿脑袋给他当凳子做。”
平儿闻言,顿时恍然大悟起来,先前兴儿说人是贾琏从江南带来的,而贾琏回来之际,可是与王爷同行,想来十有八九是知晓内情的。
念及此处,平儿俏脸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或许如奶奶所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