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闹了?栊翠庵?”
以水溶的酒量,昨儿个不至于不胜酒力,秉持着对夫君的知根知底,元春便有所猜疑,想来是兴致来了,又闹了起来。
至于说“栊翠庵”,元春人又不傻,瞧见过妙玉师太眉眼间那透出来的一股妩媚流转,她便知道师太早已然不是清白之身。
而能让师太失洁的爷们,除了偶尔去“栊翠庵”品茶论道的水溶,再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毕竟王府里就水溶一个爷们,以师太的傲然,总不至于会寻下面的奴仆苟合吧!
知道归知道,但做为主母,不聋不哑的难当家,摊上这么一个“好色”的爷,元春还不是得受着,闹出来了,坏了夫妻情分不说,还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怎么说呢!自家这位爷实在是.荒唐,居然连出家人都,传了出去,可不得让人笑话,作为妻子,不仅要装做不知,还得帮着隐瞒。
不大一会儿后,元春吃完红枣蕙米粥,接过绣帕擦了擦粉唇,温婉一笑,轻声道:“夫君,咱们去向母亲拜年吧!”
水溶闻言,心下微微一怔,轻声应道:“嗯。”
总归是要见的,难不成躲着?
话罢,夫妻二人便携手朝着宁安堂而去。
宁安堂。
北静太妃一袭鹅黄绵裙,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
堂下,薛姨妈早早的便来拜谒,正笑着与北静太妃闲叙。
屏风之后,宝钗、探春、宝琴也早早的到来,也小声的说着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