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门,水溶并未着急离开,脚步顿在廊檐之下,脑袋里想起教训凤姐儿的一幕,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掌闪烁不定,心中涌起一抹异样。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和一个妇道人家“打架”,“打架”,那也不该是这种方式才对,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不过这也怪不得水溶,实在是凤姐儿太过气人了,一而再的挑衅他的底线,在他面前疯狂蹦跶,整一个自以为是,完完全全就是个普信女,该打。
现下回过神来,水溶也有懊恼,倒不是说不该教训凤姐儿,就她那蛮不讲理的,就是要狠狠的教训,大力鞭笞。
只是对于妇道人家而言,他打屁股的举动,着实是不合规矩。
当时自个也是恼急了,但他也没有丧失理智,不至于按着一个妇道人家猛锤,下意识的就朝肉多的地方打。
现在细细想来,也不知怎得,将夙来强势霸道的凤姐儿压在身上之时,水溶隐隐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让人心中悸动。
尤其是“教训”凤姐儿那重重的拍打,手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柔软,直到此刻,触感犹在,隐隐萦绕着余香。
再加上凤姐儿那异样的叫喊如黄莺出谷,富有音韵。
啧啧啧.凤姐儿性情的确不招人喜欢,但谁让她长的明媚张扬,恍若神仙妃子。
哎,想什么呢,那也算得上是嫂子,真真是魔怔了。
西院厢房内。
钗黛、迎春、惜春、宝玉、宝琴以及邢岫烟尽皆于此,满堂珠翠,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这会儿,宝玉兴致昂然的凑在宝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