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如何?”
严自成沉吟了下,恭敬道:“老臣恭聆圣谕。”
得,这是不反对了。
永康帝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但也并未第一时间表态,而是环顾一圈后,转而说道:“保龄侯过年前上了一道折子,其内便是对于新法的看法,鞭辟入里,一片为朝廷的拳拳之心,让朕甚为欣慰,朕以为,新法一事尚可试行,不可因困难望而却步,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心下明悟起来。
怪道新年过后第一次朝会便言及新法一事,看来是早有谋划,亦或者是猜想到了其中有水溶的手笔。
毕竟保龄侯虽不是武勋,但却与贾家同气连枝,要是没有北静王府的默许,史家怎么可能会上那一份奏折。
自己不表态,永康帝便任由百官争论,这是把自己也给算了进去。
不过水溶也不在意,毕竟他的确是想要推行新法。
作为天子的永康帝表态,百官自然无话可说,纷纷附和起来,一片“陛下圣明”之声,不绝有耳。
基本敲定了新法一事,朝会散罢,群臣也鱼贯而出。
北静王府,宁安堂,暖阁之内。
阁内暖炕正烧着,北静太妃这会儿背靠着青色引枕,盖着秋香色锦褥,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娇媚的玉容浮现一抹憔悴之色,纤纤素手抚着额头,心绪如麻。
原本少年即便是再忙,那也时不时的来向她请安,一派的“母慈子孝”。
可自那日以后,少年便甚少来请安,即便是来,那也是与元春这个儿媳一并,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