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没有回来。”
春雨闻言一脸的悻悻然,也不知怎得了,过完年后,太妃的脾性愈发暴躁起来,动辄便是一番训斥,让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胆战心惊的。
作为太妃身边的丫鬟,春雨是知道太妃的脾性,说一不二,便将玉碗放在一方几案上,忙应道:“奴婢这就去。”
北静太妃美眸看着春雨离去的背影,思绪纷飞,心中有些担心少年那疏离的态度,可真真就是要人命。
早年老北静郡王王府勾心斗角的,她也是花费了大气力才能稳坐主母之位,日子过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老北静郡王病逝之后,原是打算得过且过,奈何这过继而来的人嘴儿甜的跟抹了蜜儿似的,浸润到人的心里。
这种舒畅的日子,直让北静太妃觉得前半辈子是白活了去,愈发的舍不得水溶,真真就是捧在手心怕化了,含在
有一句话儿说得好,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但此时的北静太妃已然沐浴光明,怎又能适应得了黑暗。
贝齿紧咬着粉唇,北静太妃心中暗道:“只要那猴儿高兴,随他去了,无非就是”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胸腔中一颗芳心悸动起来,眼波流转,娇媚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红晕,整个人宛若一株艳丽的牡丹。
对于少年,也就是因为身份的障碍,其实她并不反感,那日晚上少年离去后,她幻想的人不正是少年,好一番的酣畅淋漓。
愈发想着,北静太妃脑海里的画面愈发的清晰起来,修长的眉眼渐显迷朦,裙下那双湛蓝色的牡丹绣花鞋不由的并拢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