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
念及此处,永王岔开话题道:“况且侄儿与盼儿夫妻伉俪情深,现下怀着身子,成日里的茶饭不思,瞧着身形愈发的消瘦,侄儿也没纳妾的心思。”
水溶闻言嗤之以鼻,伉俪的把妻子送人,情深的喜当爹,还真是完美演绎了“伉俪情深”这个成语。
况且你这是没纳妾的心思?是没能力吧!
沉吟一声,水溶神色湛然道:“太医院有女医官,永王若是担心,不妨请人去府里瞧瞧,也好求个心安。”
永王府尚未有子嗣,张盼儿肚子里的那个可是极为重要,要是真的出了问题,永王早就心急如焚的请医馆诊治,何至于特意说与他听。
永王嘴角浮起一抹弧度,说道:“这倒也是,待会便去太医院瞧瞧。”
话罢,永王端着几案上的茶盅抿了一口,似是想起了什么,抬眸看着水溶,邀请道:“府里存了些好酒,十六叔若是得闲,不妨来侄儿的府里坐坐,让侄儿与盼儿敬敬孝心。”
水溶:“.”
你这孝心可是正经的孝心?
果不其然,永王本就是有意为之,估摸着是想来是借此引起水溶的担忧,好让水溶去永王府做客。
论起来,张盼儿肚子里的那个可是北静王府的种,做爹爹的岂能不担心。
爷们了解爷们,新鲜劲过去了,大抵也就弃之如履。
想来是因为水溶已然有数月没有见过张盼儿,加上水溶纳妾的缘故,让永王有了危机感,因此需要加深水溶与张盼儿之间的关系。
默然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