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他一个嫡子,且如今当今皇后也不是他的生母,再加上在朝廷的几年空窗期,这一系列的问题,让他在朝堂上始终比不上乐王、康王几人。
为此,永王只好拼命的抱上北静王府的大腿,才渐渐有了起色。
只是这起色还比不上乐王几人。
现下新政一事,乐王几人态度都模棱两可,若是他表明态度,无疑是迎合了永康帝的心意,如此一来,不正是乘势而上。
说起来,这还是水溶第一次与他谈及争储一事,让永王心中振奋不已,感觉这一段时日拉下脸皮的亲近总算是有了回报。
普大喜奔啊!
水溶见状默然不语,倒也没说什么。
新政是一定要推行的,既然永王跳了出来,索性就推一把,有皇子摇旗呐喊的,想来事情也能顺利一二。
至于说储位,他可没心思理会,自是永康帝抉择。
打发了永王,水溶也不做他想,起身离开都督府,便出宫回府去了。
回到王府,水溶径直到了自个的院子,这会儿,在璎珞的服侍下更换一袭宽松的衣裳。
水溶凝视着璎珞俏丽的玉容,与以往少女的娇嫩不同,凭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只是精致的眉眼间透着几许忧愁,问道:“璎珞,这是怎么了?”
璎珞理着襟口的手儿顿了顿,旋即继续理了起来,微微撅着粉唇道:“没怎么。”
水溶见状,伸手捏丽人的下颌微微挑了起来,指尖轻抚着丽人撅起来的唇瓣,没好气道:“你这幅模样可不像没怎么。”
璎珞脸颊微微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