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皆然离去,水溶便拉着丽人的手儿轻轻摩挲着,凝眸向丽人那张丰润的玉容,眉目含情道:“这会你的心病算是去了,以后安心养胎,旁的就不用担心了。”
这孩子,算是元春心心念念已久,甚至于求神拜佛的,眼下也算是圆满了。
元春芳心甜蜜,眉眼含情的看着少年,璀璨的星眸泛着点点星光,声音中带着几许哽咽道:“妾身这也是没有辜负夫君的厚爱。”
天知道北静王府延绵子嗣的重任担在她的丰腴的身子上有多重,俨然都要成心病了,其中的苦楚不予外人道。
水溶提着一方帕子擦了擦丽人的眼角,笑道:“大好的事儿,好端端的哭什么,哭伤了身子,仔细伤着孩子。”
元春闻言,顿时心下一紧,丰润的脸蛋儿上带着几许紧张之色,道:“真的,那妾身往后可不能哭了。”
水溶瞧着丽人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都说一孕傻三年,元春这刚怀上人就傻里傻气的。
不过水溶也能理解,无非就是关心则乱,毕竟得之不易。
缓了几许,元春抬眸看着少年,抿了抿粉唇,转而说道:“妾身怀着身子,不能伺候王爷了,要不让二姐儿和三姐儿伺候,妾身瞧着她们也等的急了,不宜再拖了。”
怀着身子,确实不能再胡来,要知道少年一旦闹起来,真真就是不知荒唐为何物,旁的不说,她与抱琴、傅秋芳三人不知被折腾了多少回,什么“叠叠乐”之类的司空常见。
况且,就少年这般的硬挺,怕是伤着孩子,不可不防。
现下在元春心里,自己肚子里的这个最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