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不由自主的看着一侧堆放的箱笼,贝齿轻咬着粉唇,眉眼间带着几许犹豫之色。
自从让那少年一派胡闹之后,也不知怎得,心中愈发的不安,总是感觉缺了什么,那股子的强烈愈发的难以抑制,似乎似乎需要什么填充。
她知道缺的是什么,但就是.
须臾间,北静太妃容色一正,潋滟的眸光闪过一抹亮色,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起身迈着有些虚浮的莲步,朝着箱笼走去。
另一边,游廊走道下,水溶凝视着眼前这个垂着螓首的少女,心下微微一怔。
这是童年无忌吧!
一般而言,小孩子大抵都会以对她好的人做比较,比如常常听见什么以后要找和“父亲”、“母亲”一样的人,亦或者是兄长一般的人。
找个像姐夫的也属正常啊!
默然几许,水溶揉了揉宝琴的脑袋,笑着打趣道:“那琴妹妹可是难找了,说不得要一辈子嫁不了人。”
不是水溶自夸,就他这容貌,能与之媲美的就少之又少,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基本上就鲜有人及,寻他这样的,可不简单。
说难听些,以宝琴的出身而言,断然嫁不了水溶一般的人,此言完全就是小孩子的“天真”话,当不得真。
除非是做妾。
宝琴到底是女儿家,先前说出一番嫁不嫁人的话儿,已然是羞难自抑,雪腻般的脸颊染上几许淡不可察的玫红。
也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几说出了这句话儿,真真是羞死个人。
只是这话她也没说错,姐夫情形谦和,一惯的宽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