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无事,大抵都是守在屋子外面,这会儿怎么守在院门这儿了。
春雨回道:“近儿个太妃睡眠浅,现下正在暖阁里小憩,吩咐奴婢等没她的吩咐,不要近前打扰。”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心下带着几许疑惑,就算是睡眠浅,也没必要让丫鬟们离得这么远,且不说丫鬟原就是不敢打扰主子休息,万一醒了要吃茶之类的,不是没人伺候.
不过水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便朝里走去,而春雨自然不会阻拦,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便是。
行至屋门外,水溶正欲推门,忽地里间传来细不可闻的“呀”的一声,如泣如诉的,让水溶的推门的手顿住了,面上浮上不自然之色。
作为身经百战之人,对于战场的异样极为敏感,这声音,分明就是.难不成莞儿在屋里藏了人?
念及此处,水溶心下一沉,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把莞儿当做自己人,此番不是给他带了一条碧绿色的抹额。
不过转念一想,莞儿的为人他最是清楚,绝然不会做出这等事儿,真要是按耐不住,王府里还有哪个能比得上他。
排除此点,剩下的就是莞儿在屋里自娱自乐。
默然几许,水溶伸手推了推门,只见屋门出了一道缝隙,让水溶心下一喜,看来莞儿还是不够谨慎,连门都没栓下。
压下心中的悸动,水溶凑上前透过门缝朝里看去,隐约可见绣榻之上,原本端庄贵气的莞儿,此时正倚坐在榻上,织绣精美的衣裙齐腰掀起,洁白的素手握着一方不知名之物,正在.
见此情形,水溶双眸瞪圆了来,一时之间有些心潮澎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