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水溶须臾间便回过心神,目光看着倚卧在软塌上的元春,眉眼温和,轻声道:“元春。”
当着大房的面,若是将注意力分散,岂不是没事找事。
自少年进得厅内,元春的心神便被吸引过去,自然是察觉到了少年那一闪而逝的错愕,璀璨的星眸眯了眯,柔声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水溶移步近前,落座在鸳鸯垂着螓首搬来的锦墩上,伸手拉着丽人的素手,轻声道:“过来看看你。”
怀孕的女人最是敏感,水溶要是不常过来安慰一二,怕是要胡思乱想。
元春闻言,芳心涌上一抹甜蜜,扬着那张丰润的脸蛋儿看向少年,眉眼间波光流转,轻轻柔柔道:“妾身身子不适,又不能服侍王爷,王爷倒不必如此。”
水溶凝视着丽人温婉的玉容,目光微微一闪,笑道:“元春此言有理,那本王下回就不过来了。”
“你”
元春玉容一怔,璀璨的星眉微微立了起来,芳心羞恼。
她不过是说句客套话儿,谁承想少年居然还顺着杆子往上爬,分明就是来气她的。
贝齿轻咬着粉唇,元春星眸泛着点点润意,轻声哼道:“您是当家的,事儿还不是您说了算,爱来不来。”
水溶瞧着丽人委屈的神色,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笑道:“与你开个玩笑,你当是当真起来。”
元春丰润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芳心羞恼,偏过螓首,撅着粉唇哼道:“谁知道是不是开玩笑,说不得王爷心里就是这般想的。”
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