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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轻笑一声,垂眸凝视着孙绍祖,清秀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掷地有声道:“明白与你说了,本王不同意这门亲事。”
诚然孙绍祖信誓旦旦,相信他此时也能做到,但前提是北静王府和国公府并没有衰败,一旦有了颓势,这孙绍祖定然反噬。
所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你以为这是假的?
只是迎春的亲事毕竟是由做父母的贾赦所定,名正言顺,他若无故横插一脚,倒显得针对于贾赦,落了其颜面。
倒不是怕贾赦,而是没必要。
反观孙绍祖,其在水溶面前也就是一个小人物,无足轻重,从他这边着手,最是便捷,亦是最为适宜。
“这”
孙绍祖闻言心下一怔,略显粗犷的面容浮上一层不自然之色,一时之间倒不知说什么好。
没想到王爷此番召见,居然是不同意这门亲事,那他的康庄大道怎么办!
水溶见孙绍祖迟疑起来,当即眉头一挑,轻哼一声,冷声道:“怎么,你还有非分之想,本王告诉你,二丫头虽是庶女,但也是国公府的小姐,自小锦衣玉食,矜贵的很,岂能做人续弦。”
孙绍祖闻言心下一惊,面皮不由的煞白起来,别看少年只言续弦,但他孙家远在大同府,王爷这边既然知道续弦的事儿,想来是调查过他。
这么说来自个好赌酗酒,王爷也是知晓!
孙绍祖越想越是胆战心惊,他明白此番王爷其中定然是有警告的意思,让孙绍祖都不禁有放弃之意。
得罪北静王府,那是嫌自己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