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可以装作不知情,但既然要孙绍祖做一柄合格的刀,那也不能视若罔闻,全当是安孙绍祖的心,尽心办差事。
孙绍祖闻言心下了然,看来王爷对其中之事皆已调查清楚,面对那五千两,还是婉拒道:“不过是五千两银子而已,不敢劳烦王爷。”
朝王府要五千两,他还傻到这个地步。
水溶并不承这份情,依旧将五千两归还,说不准,这五千两就是孙绍祖的卖命钱,堂堂的王爷,不至于如此小气。
解决了此事,水溶打发了孙绍祖后,想了想,打算去与迎春当面言说一番,便起身朝着迎春所住的小院而去。
沿着游廊走道而行,水溶一路来到迎春的院落,刚踏入院子,便瞧见丰壮的司棋坐在廊檐下,素手捧着香瓜子磕着。
司棋也瞧见了少年,芳心微微一颤,俏丽的脸颊微微一热,忙将手中的香瓜子包在绣帕里,颤颤巍巍的迎上前,喜悦道:“王爷来了。”
犹记得上回,少年那手拿把掐的,现下身前隐隐都带着几许异样,臊得人心慌。
可惜的是,少年也就是一时兴起的把玩片刻,旁的也没有什么。
水溶瞧见司棋身前的荡悠,心神微微有一弹,修长的指尖动了几许,抬眸看了看屋内的方向,问道:“二丫头可在屋里?”
那一团的柔软,真真是有些让人回味,像是发酵好了的面团,粉腻柔软。
司棋闻言双眸一亮,抿了抿粉唇,笑着说道:“姑娘这会儿在歇息,奴婢这就去请姑娘起来。”
水溶见司棋欲去喊醒迎春,摆了摆手,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