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
妙玉闻言芳心羞难自抑,清冷的脸蛋儿滚烫如火,偏过螓首,冷哼一声,清冷如雪的声音带着几分软腻、娇俏,似是讥讽道:“堂堂的北静郡王,原是轻薄出家人的无耻小人。”
什么渴不渴的,少年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愚蠢之人,哪里会不懂。
水溶轻笑一声,旋即起得身来,伸手按着丽人的螓首,呵斥道:“少废话,再敢多嘴,大爷我戳烂你的嘴去。”
妙玉听着少年居高临下的呵斥,芳心羞臊,只觉没脸见人。
她也不知道怎得,从少年污言秽语开始,她就不自觉的顺着少年的语气接了下去,似是如喝水一般的自然。
此时,妙玉挺翘的鼻间萦绕着少年的气息,芳心酥软,清冷的眉眼间,那修长的眼睫颤抖不止,冷眸盈盈如水。
少年如此的强势,她一个出家人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顺从,她也是被迫无奈况且也不是第一回了。
念及此处,妙玉抬起颤颤巍巍的素手,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便俯身凑了上去。
水溶凝视着墙壁上挂着的“静”字画轴,眉头时蹙时缓,手儿抚着丽人的螓首,悠悠道:“师太心不静,这段日子的经书是白诵了。”
妙玉闻言,水光潋滟的眉眼间蕴着愠怒。
她明白少年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她不够圆滑,但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少年有一段日子不来,自是生疏几许。
这人,作践于她还这么颐气指使的,真真是让人着恼。
念及此处,妙玉芳心微动,带着几许报复的心里,贝齿微微轻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