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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儿闻言玉容微怔,转而冷若冰霜起来。
对于平儿所言之事,凤姐儿心知肚明,无非就是贾琏外面养着的那个有了身子的事情。
先前因为宝玉摔玉的事儿,她一时之间倒是把“正事”,此番经过平儿的提醒,当即就清晰起来,冷哼道:“不必,我心里有数。”
这事拿去问水溶,得到的结果无非就是敷衍,有什么用,说不准因此还会被警示一番。
想起“警示”,凤姐儿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浮上那一日羞愤的场景,只觉心头有一股火气,那浑圆之处,隐隐升上一抹异样,只觉火辣辣的疼。
不要脸的东西,竟敢打老娘的.哼,要不是看在王爷的身份上,姑奶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平儿见凤姐儿态度坚决,心下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起来。
东院厢房。
王夫人从通灵宝玉碎裂之后,她就知道自个做的事情瞒不住,回到自个的院子里后,来回的在屋里踱步,生怕贾母那儿兴师问罪,心中惶恐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后,王夫人想着先前贾母似是不追究此事,倒是让她想通了。
眼下,自家大丫头那儿怀着王爷的子嗣,正是风光之时,即便自个犯了此等大错,贾母也要看着大丫头的面子,不予追究。
念及此处,王夫人提着的心儿才彻底放了下来,坐在一侧交椅上,手中摩挲着佛珠,静心思虑起来。
虽说宝玉没了“衔玉而生”的名头,可到底是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先前老太太也没有苛责,就是念着祖孙亲,倒不必过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