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廊道而行,水溶看着贾蓉,目光微微闪动,说道:“蓉哥儿,近来可好,若是有什么需求,不妨直言。”
对于贾蓉,即便这桩婚姻并不美满,但到底是水溶插足其中,既然贾蓉一直老实本份,水溶也不会吝啬什么,全当时给贾蓉的赔偿。
贾蓉闻言,心下微微一缓,说道:“我并没有什么需求,有劳王爷挂怀。”
如今的他确实是没什么需求,在小宅院里,甄画从来不会吝啬给他银钱,每日自个都是醉生梦死,好不自在,这等快活的日子,怎么会不欢喜。
此时贾蓉心下已然完全不在意甄画的所作所为,甚至于是乐见于此,满心都是在享乐之上,岂不快哉。
水溶目光凝了凝,倒也没再多言,如此“本份”的贾蓉,他又能说些什,只要贾蓉一直本份,水溶可保贾蓉一世平安享乐。
一路径直来到甄画的院子,贾蓉也不做讨嫌的人,识趣的离开。
水溶进了屋子,便瞧着静候多时的丽人,轻声道:“画儿。”
甄画凝眸看着心心念念的少年,只觉满心欢喜,眉眼间洋溢着雀跃之色,也不知怎得,泪珠儿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掩帕哭泣起来。
水溶见状眉头一挑,移步近前揽着丽人抖动的削肩,温声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了你,你与表哥说,表哥定然惩治。”
自个的女人,自个随意欺负,可断然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甄画倚在少年的怀中,挺翘的鼻翼间萦绕着少年的气息,心下渐安,举着粉拳轻轻锤着少年的胸膛,哽咽道:“还不是表哥欺负人,都过了多久了,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