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忙偏过螓首,不敢直视。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凝视着丽人那娇媚的玉容,轻笑道:“尤大奶奶当真是明艳动人,便宜了珍大哥了。”
实话实说,尤氏这种小门小户能被贾珍那等好色之人看中而纳为宁国公府的续弦,其容貌自是无需多言,宛若一株成熟的牡丹花儿,明艳不可方物。
先前他顾忌着甄画的身子,那是实打实的伺候甄画,自个却是心痒难耐的,如今伺候好了甄画,接下来就是他驰骋之际。
尤氏听见少年的夸赞,芳心自是带着几许欢喜,只是见少年提起那久未想起的那人,丽人心底深处涌上一抹羞耻之感,忍不住的轻声道:“王爷,别说了。”
这会儿提起那人作甚。
仔细想想,贾珍只是流放而已,自个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可眼下自个却.最让人羞臊的是,她居然并不抵触。
自个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水溶笑了笑,倒也不在多言,俯身便凑了上去,噙住丽人的唇瓣。
尤氏芳心颤动,螓首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迎合起少年来,身前的异样,让尤氏忍不住的娇躯颤动,一时之间,竟不可自拔起来,将那贾珍抛诸脑后。
水溶品尝着来自丰腴少妇的滋味,肆意张扬,忽而察觉手中一片的沾湿,心下微微一顿,旋即凑在丽人晶莹的耳畔间,戏谑道:“尤大奶奶看来是心痒难耐了,也罢,正好省事。”
尤氏明白少年所言,芳心羞臊不已,只觉羞于见人。
其实她先前瞧见两人的亲昵之际,就已经但这话怎么好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