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应和了一声,道:“还是老太太教得好。”
凤姐儿闻言,明艳的玉颊上浮上一抹难为情,嗔道:“老祖宗可别打趣我了,我就是.以往也是我小肚鸡肠了,容不下人,才闹得如今这般冷淡的模样。
记得老祖宗曾经的教诲,那外面的左右不过是个玩意儿,随爷们儿折腾就是,色衰而爱弛,也就是几年的功夫罢了。
就算有了身子,生下来也是要在我身边养着的,有什么可计较的。”
贾母听见这话,心下满意,看向凤姐儿的目光愈发的赞赏起来,说道:“没错,难为你还记得,你要是早些想开了,也不至于闹得”
接下来的话,贾母倒不好多言,总不能说要不是凤姐儿一惯的善妒,他们两夫妻也不至于这般的生份。
顿了顿,贾母说道:“既然你这丫头都想开了,那就随了你的意,哪日先带来与我瞧一眼。”
即便贾母不喜欢长房,但贾琏也是她的亲孙子,这凤姐儿一直无所出的,也不是一个事儿,眼下既是有了子嗣,岂能不瞧上一眼。
“哎,老祖宗,我马上就办。”
凤姐儿忙不迭的应了一声,两弯吊梢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眸闪过一抹厉色。
事情说罢,几人继续玩起了骨牌,直至贾母有些乏了,几人才散去。
凤姐儿回到自个的厢房里,落座在一方锦墩之上,伸了伸有些酸累的身子,那曼妙的娇躯婀娜多姿,犹如一株亭亭玉立的藕荷,枝节分明。
端着桌案上的茶盏呷了一口,凤姐儿吩咐道:“平儿,去请二爷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