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而已,这点伎俩,还想晃点到她。
落座之后,凤姐儿凝眸看着柳姨娘,轻叹道:“姐姐的事儿,年初的时候我就知晓,按理说,二爷既然有心,应当与姐姐早行娶二房的大礼,谁知二爷嫌我唠叨的多了,竟错会了我的意思,反以为我是那等妒妇,倒是让姐姐委屈了,我是有冤难诉啊!”
说着,凤姐儿情真意切的抹起眼泪来,这一番的作派,倒像是受尽了不白之冤,让一侧的平儿几人默然不语。
柳姨娘见此情形,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尤其是凤姐儿说她们的事儿年初就知晓,让柳姨娘心下一震。
若是知晓,为何却没个动静,难不成是二爷真的误会了奶奶?
只是柳姨娘虽是心下狐疑,不过对于凤姐儿的话儿,还是缄默不言,毕竟她更是相信贾琏抱怨的话儿。
既有谣言,想必不是空穴来风。
凤姐儿见柳姨娘玉容湛然,有一些子气派,心下微微一沉,顿时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她简单一番倾诉衷肠便能拿捏的人儿。
抽了抽鼻翼,凤姐儿继续道:“如今姐姐有了身子,事关国公府的血脉,我也不能视若无睹,传了出去,有损国公府的名声,故而我便向老祖宗谈了此事,打算请姐姐回府安养,姐姐莫怪罪才是。”
柳姨娘闻言玉容微动,心下已然对于凤姐儿早早知晓她的事儿已然信了七八分,若不如此,凤姐儿不可能会这般直白的说了出来。
况且自个刚得知怀上身子便接她进府,怎得如此的巧合。
实话实说,饶是柳姨娘听惯了凤姐儿的闲言碎语,可如今这般剖心掏肺的,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