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以为你是变好了,谁承想竟然心里藏着奸。”
凤姐儿闻言玉容失色,眉眼间透着几许不可置信,诧异道:“竟会如此,我不知道啊!”
“装,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贾琏看着凤姐儿狡辩的模样,鄙夷的冷哼起来。
要是旁人,贾琏或可相信,但这是凤姐儿,且不说其性情就容不得人,面对这突如其然的性格改变,贾琏焉会信她?
怎得,真以为他傻?
凤姐儿闻言,两弯吊梢眉下的凤眸噙满了泪水,哭诉道:“那怀着身子的人本就需要滋补,我送些滋补的东西还送出错来,二爷容不下我直说便是,何至于拿这来编排我。”
贾琏见凤姐儿哭诉的模样,斗大的泪珠滑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冷笑一声,道:“从你嫁进府里,便把我身边的丫鬟全都赶走,这我都依了你,事后凡我与那个丫鬟多说那么一两句儿,你就拈酸吃醋的,少不得你一番啐骂,我还容不下你?到底是谁容不下谁。”
实话实说,作为国公府的嫡系子孙,却被一妇人如此管束,且不说自个的憋屈,在外人的眼中,那都是一个笑话。
眼下他不过只是有了一个妾室而已,竟然还下此毒手,论容人的气量,凤姐儿的比谁都狭隘。
见贾琏歇斯底里的,凤姐儿玉容一怔。
她没想到自个尽心尽力的维持这个家,然而在丈夫眼里居然如此不堪,甚至于怒目而斥,眼中的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此时的凤姐儿芳心涌上一股巨大的委屈,凤眸中的水雾丛生,转而凤眉微立,微红的眼眸迎上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