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那般温良的人儿,竟然会有此嗜好,让人大吃一惊。
毕竟那腌臜之所,总不可能是哥哥自个愿意做的事儿吧!
水溶不为所动,软腻道:“颦儿冰清玉洁,不妨事的。”
闻得此言,黛玉心下羞臊,可面对少年的口舌夸赞,心头又不自觉的涌上一股欣然,垂眸看着俯首的好年,眉眼颤动,转而便缓缓的闭阖。
高架台上的烛火通明,时而发出一阵“噼啪”之声,黛玉螓首微微扬起,秀美发髻上的白玉小钗下的流苏轻轻摇曳不定,鼻翼中腻哼阵阵。
许久之后,水溶看着埋在锦褥里的黛玉,似是羞于见人,笑道:“女儿家都是水做的,此言不假,妹妹这般的娇小,竟”
他也没想到黛玉居然如此文采斐然,满肚子的文墨。
“哥哥,别说了,别说了.”黛玉芳心羞臊,声音中带着颤声,似有几许哭腔。
她也不知怎得,一时没有控制住都怪哥哥,哪有这般伺候人的,作践了她还要取笑她,她原是给人取笑的。
见少女羞愤的都哭了,水溶凑上前去,温声道:“好颦儿,这都是正常的事儿,有什么可害羞的。”
到底还是见识少了,需得普及常识才是。
黛玉闻言心下一顿,抬着那张玫红点点的玉颊看向少年,委屈道:“真的?”
正常的事儿?莫非大姐姐,宝姐姐都是这般,若是如此,倒也没有那么羞涩,怕就怕在自个是独一例,那可真真是羞死个人。
水溶搂着少女的削肩,温声安抚道:“自是真的,哥哥若是嫌弃你,又怎会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