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上,因是心中带着几分酸涩,便多吃了几盏酒,此时少女婉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带着几许迷朦之色。
司棋迈步走到高架台上,素手端起上面摆放的铜盆,说道:“姑娘,奴婢去打水伺候你洗漱,早些安歇。”
迎春轻点颔首,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她也没有醉,不过司棋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就并未反驳。
不大一会儿,司棋便捧着铜盆回来,伺候迎春洗了洗脸,便蹲下给迎春褪去鞋袜,捧着那双晶莹如玉浸在铜盆中。
此时,司棋捧着手儿轻轻洗着,忽而问道:“姑娘,今儿个瞧你不大高心,可是因为王爷的事儿。”
作为迎春的贴身大丫鬟,司棋怎会瞧不出自家姑娘情绪失落,甚至于她还知道大概率是因为王爷的事儿。
当初姑娘的事儿,还是她捅破的哩。
迎春闻言垂了垂眼睫,婉丽的眉眼间带着几许怅然若失,默然不语。
正如司棋所言,她今日的确是因为姐夫那视若无睹的态度才心中酸涩,即便知晓是避讳,好歹与她说两句话儿,聊以宽慰。
司棋见状心下了然,她能明白迎春的想法,毕竟王爷可是应承过自家姑娘的,可现下却像是忘却了一般,把姑娘抛诸脑后。
其实不光是自家姑娘,便是她自个都有些胡思乱想。
原就是凭借着自个的特长伺候过王爷的,怎得还冷落起她来,莫不是嫌弃自个伺候的不衬王爷的心意?
想来不是,她瞧着王爷可是畅然的很,激动的都堵她嗓子眼了,没少让她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