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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娇素手捻着身前散落的一缕青丝,目光复杂地看向那少年,轻声道:“爷言重了,奴家等还要谢过爷给了我们一处安静之地。”
会馆的人大多数都是教坊司的人,若无意外,她们不仅要与现在一般陪酒叙话,更是要以身服侍,一点朱唇万人尝。
也正是因此,会馆的姑娘们都是感恩戴德,尽心尽力的做好自个的本份,故而在京城好评如潮,客人也就接踵而至。
水溶闻言笑而不语,他其实没想那么多,纯粹就是闲着没事想赚些闲钱而已,若是换到现在于朝堂上有公差,水溶也不会掺和这事。
没一会儿,一捻红那张妖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云髻之上斜插的珠钗摇曳不定,只觉芳心颤栗,一时之间不能自已。
水溶轻缓一口气,垂眸看着那气定神闲的杜月娇,心下不觉好笑,不得不说,尝惯了美食珍馐,有时候对农家小菜就更为感兴趣。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多言,伸手将杜月娇拉了过来。
杜月娇腻哼了一声,素手不由的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娇媚的脸蛋儿上玫红点点,绮丽流转的眉眼见带着几许满足之色,感受着少年的挺拔,芳心讶异连连。
虽说早就知道少年年轻气盛,可姐妹两齐心协力的,竟还这般的精神,实在是令人赞叹。
看来这是没少磨枪。
贝齿轻咬着粉唇,杜月娇伸手拉了拉瘫软的一捻红,问道:“你还好吧,实在不行,要不咱们再喊个姐妹来?”
这会儿,她都没自信了,难得少年来一回儿,岂能不伺候好来。
一捻红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