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静太妃:“.”
这什么意思?以后不敢放肆,这是打算与她分道扬镳?
北静太妃蹙了蹙柳眉,轻哼一声,道:“怎得,你这猴儿转性子了。”
水溶一本正经的回道:“孩儿仔细想了想,母亲的劝诫甚是有理,你我之间的事儿传了出去,王府的脸面都要丢个干净,为王府计,咱们之间还是要恪守母子本份才是。”
说着,水溶凝眸看了一眼玉容渐渐沉了沉的丽人,轻声道:“而且,孩儿对母亲腻了。”
腻了,他居然说腻了。
此时的北静太妃心里怄了一股子气,扬着美丽的螓首看向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圆了来,啐骂道:“没良心的种子,嫌我人老珠黄了,好的很,给我滚出去,以后再敢踏进宁安堂的大门,非折了你的腿。”
这忘八玩意,这会儿才想到听她的话儿,以往她不给的时候,怎得不见你听话,如今得了手了,才想到避讳。
亏她不忍伤这混账东西的心儿,顾不上伤风败俗,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甚至于变着花样让她伏低做小的伺候,她都不嫌弃。
以前喊人家莞儿,腻了就是母亲,如今这般,真就是腻了她,拔那啥无情,一颗芳心错付他人。
想到此处,北静太妃愈发的委屈,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蕴着水雾,眼尾泛红。
水溶见此情形,嘴角不由的一抽,以往他不规矩的时候,丽人总是嫌弃,一派谆谆劝诫,可真当他听劝的时候,却又是歇斯底里,好似自个是负心人似的。
女人啊,真是变幻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