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层一点的原因,那便是在游离在外的卫所里安置自己的人手,也可以更加方便掌控兵权。
冯清几人闻言顿时了然,职位的调动必然是升职,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不过这也是为他们好,自是赞同。
正此时,小吏走了进来,禀道:“王爷,永王殿下又来了。”
这个“又”字说的,很是另灵性。
谈及那位永王,冯清浑浊的目光闪过一抹精芒,悠悠道:“永王殿下近日可是风光的很。”
说永王风光,那是因为永王府得了世子,永康帝赏赐一柄玉如意,一时之间,让永王府风头无两。
原本永康帝就对永王颇为赞誉,如今又给那另眼相看那小世子,其意何为,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笑了笑,水溶说道:“别人风光与咱们有何干系,做好咱们自己的本份事儿,旁的也就无需在意。”
这番话,也算是水溶给他们表态。
话罢,水溶便起身道:“总归是本王的侄儿,面子上还是要给足来的,本王过去看看,剩下的事你们商议着来。”
醉翁之意不在酒,都督府里的人,谁不知道那永王来都督府办差都是幌子,实际上是瞄准了他们这一股势力。
牛继宗看着水溶离去的背影,浓眉大眼微微一蹙,偏过螓首看向冯清,低声问道:“冯都督,王爷究竟是何意啊。”
他们这些人是以北静王府为首,自是要揣摩水溶的用意,听着王爷的意思是不会参与夺嫡的事儿,可是王爷又确实与永王相交过甚,不免让他们心中多想了去。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