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走了进来,见邢蚰烟不在,不由的问道:“王爷,蚰烟妹妹呢。”
水溶伸手指了指竹窗,说道:“邢姑娘翻窗走了。”
既然妙玉都认定邢蚰烟在屋里,定然错不了,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邢蚰烟翻窗离去,根本就不需怀疑。
妙玉闻言,玉容微微一怔,绮丽的美眸看向竹窗,眸中带着几许错愕之色,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呢喃道:“怎么可能。”
蚰烟这般端庄稳重的人儿,竟也会做出翻窗而逃的事儿。
水溶听着妙玉的话儿,心下不觉好笑,无论是再如何端庄的人儿,总会有失态的时候,旁的不说,谁能想到孤高自僻的妙玉师太,竟也会伏低做小,任由人作践。
那邢蚰烟撞见这一幕,失态不也是正常之事。
默然几许,水溶说道:“邢姑娘为人淡泊,也不会宣扬此事,师太也无需放在心上。”
虽说被撞破了他与妙玉的事儿,不过水溶也不担心什么,毕竟邢蚰烟的品性,并不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人儿。
更何况,传出去又能如何,不就是和尼姑有那么一些不清不楚的事儿,值当些什么。
妙玉闻言,心儿只觉堵的慌,莹润的美眸横了少年一眼,啐道:“王爷说的简单,日后,贫尼如何面对蚰烟妹妹。”
对于邢蚰烟的人品,妙玉自是心知肚明,她不担心邢蚰烟会嚼舌根,担心的是日后如何面对这位亦师亦友的好姊妹。
先前察觉归察觉,装装糊涂也就过去了,可如今.自个的窘态都被听了去,真真就是羞死个人。
水溶轻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