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位侄儿媳妇有嫉恨的心里,亦或者说是不甘心。
这些儿,元春早年在宫中就见惯了。
甄画与水溶的事儿,她也是见证者之一,自是明白其中原由,按理说面对甄画的挑衅,且不说身份的差距,便是辈份上,元春也能轻松碾压甄画。
然而一则甄画是老太妃的孙女,面上也不能难看,二者北静太妃与水溶对甄画的态度也较为良善,她不能因此就表现出敌意,显得自个不够大气。
故而元春大抵都是视而不见,只要甄画不闹出幺蛾子来,随她敌视,毕竟自个又少不了一块肉。
甄画闻言,唇角微微一抽,心下顿觉幽怨几许,她怀着身子的时候,怎得不见表哥这般的叮嘱于她.
哼,不就是挺着个肚皮,跟谁挺过似的,生不生得下来还另说,就算生下来了,那也个没把的,表哥的长子,该是我生出来.
没错,趁着这段时间,她要缠着表哥让她再生一个。
甄画心里的盘算,北静太妃自是不知晓,面对元春的解释,轻点颔首,倒也没有过多纠结,耐心的哄着怀中“咿呀”的贾淼,眉眼间带着几许担忧,道:“淼儿这是怎么了,哭个不停。”
哄了这么久都不见效,莫不是淼儿不喜欢她?
元春星眸微微一动,轻声提醒道:“母亲,莫不是孩子饿了吧!”
自打怀了身子以后,她便有意的向有经验的婆子询问了一些育儿经验,以便不时之需,婴儿哭闹不止的,大抵是饿了所致。
要不然就是.得换洗尿布了。
这时,尤氏上前一抹,明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