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少年,芳心羞恼,柳叶微微立了起来,啐道:“你这猴儿,作死啊!”
淼儿还在旁边哩,这猴儿怎么就敢,一旦兴致起了,就不管不顾的,非要尝甜头。
哼,就是仗着自个心儿软,得寸进尺。
水溶听着北静太妃的训斥不以为意,伸手轻轻捏着丽人那娇媚的脸蛋儿,柔软、滑腻,宛若青春少女一般,打趣道:“莞儿,妻为夫纲,你可要认准自个的位置才是。”
要是以往还敬她三分,可是现下没有外人,他才是老大。
北静太妃闻言,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怒视着少年,隐隐透着几许火光,恼道:“呸,什么妻为夫纲,再敢胡言乱语,揭了你的皮去。”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双明眸,四目相对,轻声问道:“莞儿舍得?”
北静太妃:“.”
好吧,她确实舍不得,这般狠话,也就是吓唬吓唬少年,免得少年得寸进尺,可没想到少年的一句话就让她败下阵来。
其实对于少年的“妻为夫纲”,北静太妃心底深处还是高兴的,毕竟在少年心里是拿她当妻子看待,而并非是一时的新鲜。
两弯眼睫敛了敛,北静太妃微微偏过螓首,错过少年直视的目光,语气也软了下来,柔声道:“我怕你了,你先回去吧。”
这猴儿,愈发的硬了,她是惹不起了。
水溶目光微微一动,凑了上去,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上轻声耳语。
北静太妃见少年又凑了过来,还以为是不知足,下意识的偏了偏螓首,芳心里涌上一股气儿,只是还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