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在锦墩上,旋即便跨了上去。
原是顾虑着叔父要与她划清界限,可眼下她瞧得真切,叔父这都挺拔了起来,还能不知叔父的意思。
张盼儿腻哼一声,只觉心中的哀怨顿时消散于无,心神震荡不已。
叔父还是那个叔父,依旧是英姿不凡,让人怀念.
水溶也没闲着,俯身畅游在山川之间,感受着大自然的清香,声音带着几许囫囵,支吾道:“盼儿,你今儿个怎么会想着见我。”
一见面就询问见面的理由,显然不合时宜,但眼下都亲密无间了,自是该询问一番,毕竟以张盼儿的性情,应当不仅仅就是馋那么一口。
若真是个嘴馋的人儿,她也不可能与永王和睦那么多年。
张盼儿美眸睁开一丝,滚烫如火的脸蛋儿宛若猫儿一般的蹭着少年清秀的面庞,轻柔道:“是那人让我来的。”
虽说她也想念叔父想念的紧,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既然少年不主动见她们娘俩,显然是有所避讳,既如此,那她也只好压着心中悸动。
但永王那边见水溶冷淡却是心急起来,三番两次的让她来寻水溶,张盼儿耐不住他的逼迫,同时心中也有所动,最终还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相邀。
好在少年没有让她失望,真得来见她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果然如他所想,他就知道其中有永王的意思,毕竟这段时日以来,永王在他这里受到的冷遇可不少啊!
现下让张盼儿过来,显然是打着走迂回战术的目的,从而摸清水溶的态度。
默然几许,水溶手儿捻了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