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娴静之人,一旦放开了心思,真就是犹如黄河决口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抵死纠缠的一幕,真是让人惊诧的同时,又食髓知味啊。
轻咽一声,水溶开口道:“珠嫂子,自己人,不用担心受怕。”
在水溶看来,李纨的惊吓无非就是他们之间的事儿让人撞见了,难以见人罢了,然而这点事儿根本就不是事儿。
说罢,水溶偏眸看向错愕的甄画,说道:“画儿,你来了啊。”
要是旁人他还有所忌惮,不过这画儿那可是他的贴心之人,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在明知甄画借口如厕的功夫便毫不顾忌的对李纨下手。
说不得甄画起了兴致,还会主动的加入进来哩。
只是没想到,甄画如厕的时间竟有些久儿,想来是肠胃不大舒适吧!
“自己人”
缩起一团的李纨闻言芳心颤动,妍丽的脸蛋儿微微一冷,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瞥了少年一眼,眉眼间透着几许冷厉之色。
果如她所想,少年与甄画是狼鼠一窝,合谋坑害于她。
甄画见少年这般的淡然,美眸不由的白了他一眼,这人就是吃准了自个,所以才不在乎,然而事实上,丽人也无话可说。
哎,谁让她喜欢这人哩,没有他,活着都没意思,如若不然,她也不会想方设法的让少年高兴。
抿了抿粉唇,甄画眸光打量着那绣榻上狼藉的两人,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长吁短叹道:“表哥,你怎么怎么,哎,珠婶子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
水溶闻言倒是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