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甄画那雪腻的脸颊,想了想,觉得此事由同为妇道人家的甄画宽慰也好。
毕竟以甄画一惯的作风,那可是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的人儿,便顺着甄画的意思起身,在甄画的服侍先简单穿搭了一番,便朝屋外走去。
待水溶离开之后,甄画才长长的舒缓一口气儿,好在她在表哥心里有地位,要是表哥不听她的话儿,那可就难办了。
“这事是你算计的吧。”李纨玉容清冷,质问起来。
从先前的对话中,她看出了一丝的不对劲儿,甄画的举动,显然是不想让她与王爷有所交谈,好像是怕被戳穿了什么。
现在仔细想想,以王爷素来情形谦和的性情,怎么可能行如此腌臜的手段,恐怕那时连王爷自个也着道了,所以就身不由己?
只是王爷为何称呼甄画为自己人?这一点,让李纨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甄画见李纨猜测出来,心里也不意外,毕竟眼前这位孀居之人,可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为取得她的信任,可没少让她费心思。
抿了抿粉唇,甄画移步落座在绣榻边上,凝视着丽人那曼妙的雪白,暗赞一声,怪道能让表哥惦记,旋即眉眼弯弯道:“是我算计的,表哥并不知情。”
事已至此,她也没必要对李纨隐瞒,直接开诚布公的交谈,这俏寡妇,她吃定了。
至于说她说的水溶不知此事,那也是事实,若不是她私下误导,水溶也不会错打错着,最为关键的是,恶人她一个人来做即可,完全没必要拉表哥下水。
也只有如此,才能让李纨在绝境之中,接受表哥递来的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