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来昨晚珠婶子的心结被打开了,可见表哥让婶子好生的欢喜。”
孀居多年的人儿,一旦被勾起了欲望,那种心灵上的折磨,甄画可是颇有体会的。
李纨闻言,芳心剧颤,那张妍丽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心中愤懑之际,又涌上一股子羞臊,两种情绪交织在一块,让丽人的玉容变换。
其实在那人去后,李纨在国公府里的生活困苦,贾母以及王夫人的淡漠,让她心酸不已,有一种人死如灯灭的漠然。
世俗的枷锁紧紧缠绕着她,让她脱逃不得,若不是有兰哥儿在,她恐怕早就不愿意活了,只得“形如槁木”的过活,以期盼贾兰长大成人。
虽然昨晚是不得已,然而少年的英姿,的的确确是动人心弦,那种肆意的畅然,是她从未感受过的,隐隐有一种让她冲破枷锁的感觉。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但很真切,甄画所言的欢喜,丽人无法反驳,而这也是让她越发觉得羞耻的地方。
甄画凝视着铜镜倒映的那张羞红的脸蛋儿,会心一笑,捏了捏丽人那娇嫩的脸蛋儿,说道:“瞧瞧,这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滋润过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别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李纨挥手打落甄画捏她脸蛋儿的手,羞恼的喝斥起来,声音中带着几许颤音。
她也发现了这一点,但被甄画赤裸裸的点了出来,真真是羞耻的难以见人。
甄画美眸微微眯了起来,拿着干毛巾继续擦拭着丽人的青丝,轻声道:“珠婶子,咱们妇道人家原就艰难,你年轻守寡,大好的青春尚在,何必苦熬一辈子,如今事已成定局,婶子悔之晚矣,咱们以后一